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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哪有天纵奇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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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先生,我会好好学的。”

聪明人就是聪明,不用什么过多的提点,她就会读懂你的心思。

女花匠大概是几位教习中,教的最艰难的一位了,郑青箩从来没有伺弄过花草,这门功课是实实在在第一次接触,可一经学起来,郑青箩却上瘾了,她倒不是想亲自种花,这些跟泥土有关系的事情,做为一个小姐来说,是绝不可能亲力亲为的,家里也不会允许,只是,女花匠给郑青箩介绍了各种花,每种花里的各色品种,它们所需要的生长环境,或潮湿,或干燥,或需阳,或需阴,这些知识了解下来,郑青箩对花草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因为花草有时候也有药性,只是大多数人不了解罢了,特别是有些花草的香气和食物相克,有些花草和其它的花草在一起,会产生毒素,这些都是郑青箩以前不清楚的,现在被师傅一教,才发现万事万物都有定律,一花一草,皆有因果,千万马虎不得。

郑青箩如饥似渴地汲收着知识的营养,越学越觉得自己懂得太少了,以前还自信地觉得自己曾经是京城闺阁里声名远播的才女,不说恃才傲物吧,多少有些目下无尘,而现在的她,却终于见识到,世界上有那么多她不知道,不懂得的知道和道理,她想要在即将及笄的这两年里,尽量地充实自己,自从她重生在了郑府,她就对自身的素养,有了切身的体会,只有你懂的更多,才会有更多的生存机会,如果在堰州的时候,没有自己画图和刺绣的技能,那说不得自己和两个小丫鬟在半饥不饱的情况下,病饿而死也说不定,而现在有了机会,就要牢牢地抓住,这一世,不为别的,只为活给自己看。

“青箩,想没想舅母?”

两个月后,蒋夫人张氏如期

出现在郑府,看到郑青箩,就亲热地拉着她手,往内院走去。

“想了。”

郑青箩还是有些腼腆,这么直接的亲热,郑青箩多少还有些不习惯,上一世跟母亲亲近的画面,好像已经有些久远了,时间真的像一把无情的刻刀,在岁月的长河中,把你的记忆一点一点地剔除,无论你多么想要挽留,却已经日渐模糊,所以,郑青箩的衣箱底部,有一张没有人看到的画像,就连墨柠、墨菊和诸妈妈都没有看过,她把它藏得很深,用画筒装好,并嘱咐了她们不要打开,那是一张母亲的画像,不是这个身体的母亲,而是这个灵魂的母亲,虽然对身体的母亲也有着一点记忆,但因为她在原主三岁的时候就去世了,记忆很是模糊,而侯府里的那位母亲,陪了自己十五年,给了自己太多的记忆,虽然自己香消玉损了,但她还健在,只是听说,她在自己离世后,因为悲伤,身体每况愈下,这些都是自己和先生们闲聊的时候,探出的一些消息,虽然只是一丝一缕的痕迹,也足够自己怀念了,毕竟,自己再也回不去。

“请老夫人安,近日可好?瞧着这精神头真是不错。”

蒋夫人张氏一进了慈溪堂的正厅,就看到郑老夫人在椅子上起了身,她急忙迎上去,在郑老夫人还没站直身子的时候,就扶着她又坐好了。

“瞧您这客气的,这常来常往的,我可是没把自己当客人。”

郑老夫人庞坐稳身子,一只手拉着蒋夫人的手,一只手亲热地拍着她的手背。

“对,对,对,不是客人,你可是我们青箩的亲舅母呢,怎么会是外人。”

也没放开蒋夫人的手,郑老夫人拉着她坐到了自己身边。

“你这精神头看起来也不错啊,这府上可是有什么喜事,红光

满面的。”

郑老夫人也回夸着,一点也不吝啬语言。

“那是,可不是就有喜事嘛,最近青箩功课怎么样啊,用不用功?”

蒋夫人边回答着郑老夫人的话,边扭过头问青箩。

“舅母就放心吧,青箩很用功的,不过青箩愚笨,也不知道学的算不算好。”

郑青箩倒不是谦虚,她是真的不敢说自己学的好,她到现在才发现,当你的知道越多时,你才越来会发现自己的不足,何况自己这才学了三个月而已。

“青箩舅母可别听她谦虚,她要是学的不算好,那可就没有学得好的人了,我这一把年纪的,也经过了不少的事儿了,可这么聪明伶俐地孩子,我也是头一回见,不是夸我自己个儿的孙女,我这孙女可算得上天纵奇才了。”

郑老夫人的夸奖更是直接,这话却把郑青箩吓着了,是不是自己表现得太明显了,可自己已经尽量注意了啊,就说绣花吧,她也是跟先生学了新的绣法,并不是重学自己熟悉的那一种技法,也应该算是重头学起的啊,她却忘了她曾经的绣技有多么高超,即使是学了新的技法,以她的基础,那也是一点就通啊。

“哪有什么天纵奇才,老夫人可别瞎夸她,她这是憋着一口气用功呢,也不知道付出了多少辛苦。”

蒋夫人张氏跟郑老夫人的观点可不相同,她觉得自家外甥女能学得好,那可是全凭着自己的勤奋,不然就算她天资再聪颖,也不会在三个月里,能把近十样功课都学得这么不错,别人家的小姐学东西需要五、六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才能学得,那是因为她们的时间够用,她们不急,有资本慢慢学,不然拿什么打发后宅那些漫长而无聊的时间。

“嗯,蒋夫人你说得也对,这孩子最近可是太拼命了,

我也劝不听,你正好来了,也帮我劝劝,她这一天里除了到我这里请安用膳,就是窝在她那个小屋子里做功课,我真担心她用功过头了,别再把孩子累个好歹的。”

郑老夫人想起郑青箩屋子里那些笔记,那些琴谱,那些画稿,那些用废的纸张,那些绣成或绣不成的帕子、荷包,甚至那一厢房的草药,一院子的花草,心疼就一波波地涌上来,但即便是觉得孩子辛苦,郑老夫人还是觉得,这一切都掩不了青箩的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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