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武圣人于和,是怎样和普度、雪竹莲这两位师兄闹掰的?(2/2)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咱们有话则长,无话则短。眨眼到了五年期满,修罗恶道武停云仍然没下落,怎么办?门长信物道门发簪和碧血鸳鸯剑等都得交给大师兄啊。
列位,您可要知道,咱们生活中也是这样,父母在日要怎么分配这个家产,哎,这个时候还可以商量,但是一旦家产都分配完了,父母都过世了,这时候你再拿着父母当初怎么怎么说,去和兄弟姐妹讨要家产,那可能吗?现实生活中因为这种事闹上法庭的,可不在少数。
亲弟兄姐妹也不行,到了于和这儿也一样,老师已仙去多年,自己又爱兵成痴,这碧血鸳鸯剑自己怎能舍得?嗯~,这个,老师当初是怎么说的呢?说的是门长之位五年一换,好像可能并没有说,这碧血鸳鸯剑和武学秘籍也要随之轮换。况且如今我已经立业多年,门人弟子一大堆,没了这宝剑和秘笈,如何能在武林之中占据这头一把交椅呢?
想来想去,这于和陷入了糊涂。罢罢罢,无毒不丈夫。两位师兄,既然当初你们就一直不待见我,拉起手来欺负我,那也就休怪小弟无情了。
于是,这一天,四川峨眉山八宝云霄观,普渡也已经在此开宗立派,建立基业。五年期满,普度可也一直盼着这一日。普渡心想,老三,怎么样,这五年间那修罗恶道武停云可没影儿啊,按照老师的遗命,这门长之位可就落在我头上了,当然还有门长信物,秘笈和碧血鸳鸯剑。
日盼夜盼,这一天终于接到报告,观外有人自称来自东海小蓬莱,奉于和之命起来呈送门长信物。普渡连忙起身,命人取过包裹,忙不迭的打开一瞧,就大吃了一惊。
啊,这......那位说,怎么了,这一惊一乍的。
怎么了?咱之前交代的清楚,于和使了个烟儿泡鬼吹灯,只给大师兄普度送来了门长信物:一支法簪,同时还有一封书信。于和在信中说到:
奉上大师兄台鉴:
一别五载,未睹君颜。挂念之情,须臾不敢或忘。
想当初先师遗命,擒拿恶道武停云,首功者继这门长之位,奈何时至今日,一无所获,故今奉法旨,特意呈上门长信物:法簪。
愚弟现如今在昆明府东海小蓬莱建有一座碧霞宫,亦有不少门人弟子,忘师兄拨冗前来,多多指教。
常念及当年同堂学艺,师兄之谆谆教诲,但盼有朝一日,有报于兄,耿耿此心,惟天可表。
上写着千,下缀着万。就这样简短的一封书信,普渡一看就明白了,这老三要耍赖,武学秘笈和碧血鸳鸯剑不给了。
其实一直以来,普渡就有这种担忧,今天五年的期待,一旦成空。普度心里不好受,但是怎么办?去和老三打一仗?那不行,传出去让人笑话,更别说自己还打不过。
无奈之下,普渡只能写信给冰山北极岛的二师弟雪竹莲,说明情况。雪竹莲是火爆的性子,一听老三于和胆敢耍赖,这还了得,雪竹莲那火儿腾就窜到脑门子上了。当时就想下云南找老三算账。被大弟子邹瑞给劝住了。
邹瑞说,师父,这可不妥啊。因为这里边儿还有个我大师伯呢,您要自个儿独自去找我师叔算账,那我大师伯怎么办?所以,依徒儿我的意思呢,是先和大师伯商量,你们老哥儿俩一起商量着来,那才妥当。
雪竹莲一听,觉着有理,这才作罢。不过那时候那信息闭塞,交通也不方便,这一搁置,这事儿可就不了了之了。
但是自此,这老大普渡,老二雪竹莲和老三于和的梁子可就算结下了。
咱们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再说回到云南昆明府陆记镖局,当初修罗恶道武停云一把火烧了镖局子,借机逃走。一段时间后,陆双林陆镖头走镖归来,一看镖局子已化为焦土,吓得他是魂飞魄散。再一看不仅自个家被烧了,旁的邻居也没能幸免,紧邻着的几家房子也被烧了个干净。
吃惊之余,他赶紧命人四下寻找家眷。好在没费什么功夫,就在附近的客栈找到了夫人贾氏和不满五岁的儿子陆太平。那位说,怎么着都没被火给伤着?因为当初啊,武停云放火的时候是在中院放的,而家眷他们都住后院,而且那时候的房子不比现在的高楼,一旦发生个地震什么的都跑不出去,那时候的房子不一样,就跟咱们这平房似的,紧急情况下三两步就跑出去了。
所以,当时火灾发生后,几个镖局子伙计赶忙冲到夫人那屋,护着陆夫人和孩子就及时的撤出了。
眼见一片家业被烧成了白地,一问留守家里的这些伙计,竟然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知道忽然间就无端着了大火。大火过后,原先在镖局子住的俩老道都不见了,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哎,陆双林长叹一声,不见就不见了吧。好在这一年多来,能耐见长,这镖局子的买卖也还算不错。大不了重打鼓另开张,从头儿再来。
于是,过得没几年,这陆镖头的镖局子是再度开张,不过这次按着儿子的名字,取名为:太平镖局。
陆镖头把自己跟武停云学的能耐都传给了儿子陆太平。因此,这陆太平长到十五六岁,那能耐就相当了得。到了十八岁这一年,陆太平娶妻柳氏,这个咱们前文书有交代,这柳氏也是昆明府一个镖头的女儿。门当户对,日子也算其乐融融。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成亲后好日子没几年,就在走镖的某一天,陆太平护送完一趟镖之后在回家的路上,见到一个人。说到这里咱得交代清楚,这陆太平的能耐已经相当了得,父亲陆双林也已经基本不再亲自出门,只是掌管家业,带人护镖的事儿都交给了儿子陆太平。
保镖的这个行当,不好的一点呢就是常年在外不着家。这一次也是,陆太平一出门就是三个多月,好在镖银顺利送到地方,然后带着镖师趟子手回奔昆明府。
就在回来的路上,路过一家老酒馆,这酒馆子还不小,屋里屋外能有几十张桌子。陆太平他们走的累了,就想停下来歇歇脚,吃点儿东西。众人停下车来,栓好马匹,收好随身携带的家伙什,捡了几张干净的桌子坐下来。
就在陆太平刚想唤店小二的这么个功夫,他眼角的余光看到旁边不远处坐着一个人,那人正在自斟自饮。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奇怪的是,那人腰间斜绾着一条丝巾,隐约可以看到丝巾上绣着鸳鸯戏水图,在丝巾的一角,分明绣着一个红色的字“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