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心灵想要大声呼喊（2/2）

而白枝，仿佛是回复些许理智，情绪波动极大：

“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刚刚的也并不是在责怪你；

我更多的，是恨我自己啊，

是我太单纯，认为贵族们并没有那么邪恶，认为能平平安安的活到未来。

是我自己的天真，害死了她！害死了痣城家啊！

所以...。”

白枝的眼白完全被污浊成黑色，瞳孔变得猩红。

眼角伴随着恶意侵染，流出血泪：“所以，让开吧；不然我真的会发疯，连你一起杀了的。”

“......。”

沉默，朽木银岭陷入深深的沉默；

一边是身为尸魂界五大贵族的责任；一边又是朽木家的恩人。

应该怎么选择，又能如何选择。

没等朽木银岭作出反应，白枝率先出手，将其推开。

力道之大，速度之快；

让朽木银岭来不及抵抗，其实更不想抵抗。

朽木银铃的身体，随着这股力道，高高飞出，最后砸落在远处地面，倒在地上静静思索。

周围死神已经将纲弥代团团围住，看到朽木银岭飞出，再起不能，纷纷震惊：

“队长！”

“家主！”

地狱蝶通报：【已有五名队长、三名鬼道众天才、大量的死神被灵压波及，身受重伤；请求四番队火速增援，救治伤者。】

白枝走进纲弥代家，见人就杀，手起刀落；

惨叫、哀嚎、咒骂、求饶。

在白枝耳中，都变成悦耳的笑声；那是渊罪的笑声。

白枝知道渊罪为什么发笑，因何而发笑。

可能自己正在慢慢变化成，渊罪喜欢的样子；而感到开心吧。

但那又如何？

在这种恶心、肮脏的贵族面前；

渊罪的恶意，都显得额外温柔。

屠杀到最后，偌大的纲弥代家，显得一片死寂。

只剩下一些细小的恐惧情绪，藏匿其中。

白枝顺着恐惧的‘味道’，拉开暗格。

正是一个小女孩躲在其中。

小女孩抬起头，恐惧深深地印在她的眼眸中，但小女孩又强装微笑，希望白枝能放过他。

点点白色灵子，汇聚在白枝四周，与渊罪的黑色灵子，形成鲜明对比。

白枝神情呆愣片刻。

因为这一瞬间，白枝仿佛看到了，痣城大小姐的身影。

（“纲弥代家，及所属贵族们；被欲望驱使，将痣城家灭门。

那现在自己，被愤怒驱使；开始屠杀所有参与者，屠杀纲弥代家，

自己和他们又有何分别呢？

有区别吗？没区别吗？

自己本身就是这种人吗？

自己和纲弥代家，是同种类型的人吗？”）

突然，渊罪的声音，打断白枝的思绪：（“恶有什么不好？你现在以恶制恶；世界就是这样，也只能是这样对吧。”）

渊罪缓缓在白枝身旁浮现；仅能白枝看得见的视角下；

能清楚感受到，

她的手臂，搂住自己胳膊，

她的身子，依靠自己的肩膀，

她的手掌，轻抚自己的脸颊。

（“世间的善无法长久，唯有恶才能永恒；要不然怎么说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呢，你说是吧。”）

明明知道渊罪是在歪理邪说，但却无力反驳。

白枝就这样，盯着小女孩，愣愣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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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字爆更，连本带利，补上昨天的病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