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第四十四章 暗流涌动(1/2)
在汉斯了解保卫局秘辛的时候,一辆皇家马车停在了一座庄园门前。
“老爷,女王陛下的使者前来拜访。现在正在前厅等候,是否让他进来?”
中年管家对一个身穿华丽军队制服的老人说道。
老人的胸口前悬挂着满满的勋章,如同鳞甲一样覆盖着他的胸口。
这些都是当年托乌斯家族的先祖们获得的荣誉,现在被这人当做自己的荣誉。
祖先的不就是他的?
“嗯,让他进来吧。”
老人随意地招了招手。
“是,老爷。”
过了一会儿,作为路易斯安娜三世的使者,一名年轻的宫廷高级侍从来到了那个老人面前,他向这个老人摘下帽子行了一礼。
“女王陛下让在下向您问好,乌尔贝特.托乌斯元帅阁下。”
“嗯,祝我们的女王陛下健康长寿。”
“乌尔贝特大人,您应该知道鄙人来此是为了什么。女王陛下想要知道托乌斯家族对发生在斯科维尔场之事的回应。”
“托乌斯家族已经将达里尔这个败类从家谱上划去了。”
说完,乌尔贝特挥了挥手,中年管家将一旁的手提箱拿了过来,打开放在使者的面前。
里面是厚厚的一叠羊皮纸,它们不是地契就是银行的存款凭证,这一个手提箱里的财富堪比一个乡镇的价值。
这笔财富对于托乌斯家族来说也不是个小数目。
如果不是种种证据表明达里尔并不是从犯而是主犯之一,托乌斯家族无力辩解,才不会这么大出血。
虽然这次事件还在调查之中,但是显然某些人是早就知道这件事的。
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抓住邪教徒并问出了一些又关联的贵族。
更不可能找到他们顶替的警员,其部分家人和本人的干尸。
“托乌斯家族愿意替女王陛下分忧,给那些不幸死于邪教徒之手的警员,保卫局人员以及平民的家属发放足够的抚恤金。
也会安抚芙兰利斯卡家族不动用自己面见女王陛下的特权,将这件事情扩大化。”
中年管家用眼神示意使者将箱子拿走,但使者没有接过那个手提箱,这让老人眼神一凝。
“乌尔贝特元帅。。。”
使者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有些不满情绪的乌尔贝特打断。
“怎么,女王陛下还想要托乌斯家族做什么?”
“元帅先生,斯科维尔场的血腥事件的恶劣程度在王国历史上仅次于维克多郡惨案,是女王执政以来发生过的,最大一起案件。
女王陛下对此很生气。”
使者平静地说道。
“那些邪教徒组织里面有军队的囚犯兵,他们使用的机枪虽然被刮去了编号,但是很显然是从军队的仓库里流出来的。
女王陛下可不在意这件事会不会扩大化,她希望的是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
“。。。托乌斯家族还会尽全力帮助女王陛下安抚其他家族,这样总可以了的吧?”
老人对使者的话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只是使者仍然没有接过管家手中的手提箱。
这让老人怒火中烧,坐直了身体,死死地瞪着使者的眼睛。
“你们别太得寸进尺了!你告诉路易斯安娜那个小女孩儿,让她好好想一想艾斯弗洛列王国到底是怎么来的!想一想逼急了托乌斯家族的后果!”
“元帅先生,这句话我想原原本本地还给你。请你好好想一想,艾斯弗洛列王国到底是怎么来的,好好想想。”
说完,使者没有再理会乌尔贝特,丝毫不给面子,转身就走,离开了托乌斯家族的住宅。
“呵呵。”面对这样的羞辱,乌尔贝特气极反笑。
“老爷?”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总有些天马行空的想法,总是仰望着天空不去顾忌自己的脚下。
只有让她跌倒一下才能让她清醒过来。”
乌尔贝特站了起来。
“备车,去阿尔斯特家。”
“是老爷。”
。
莫莱德做了一个漫长而奇怪的梦,在梦里,他被一个附着着无数骸骨的一摊烂泥一直追赶着。
就在他力气耗尽,倒在地上,将要被烂泥吞噬的时候,一个身穿充满伤痕的白银盔甲之人,一手提着烛灯,一手挥舞利剑,将烂泥驱赶走了。
莫莱德抬起头,询问这人的名字,但是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然后他就醒了过来,意识重新浮上表面,眼睛缓缓睁开。
悬挂在天花板上的吊灯正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数百个蜡烛正在燃烧,黄色的火苗随着微风轻轻摇动,如同湖水一样荡漾。
莫莱德回想起自己在昏睡前的记忆,全身因为幻痛开始有些颤抖。
他依稀记得自己似乎醒过,但是又好像没有。
自己似乎应该在一个又风扇的病房之中来着。
他尝试去感受自己的四肢。
然而很显然,即使艾森医生以及后续为他动手术的一些特殊医生好不容易保住了他失血过多的四肢,但是没有如果几十天的修养,莫莱德还是别想自己的四肢还像往常一样。
并且就算最后他康复了,估计也会留下一些后遗症,一些没有办法根除的隐伤可能会伴随他一生。
“醒了?”
费迩莉德的声音在耳旁响起,莫莱德寻声转过头,看到了身上盖着毯子,正坐在椅子上休息的她。
“我这是。。。”
“你被邪教徒绑架,王国独立条约保卫局的人把你救了出来。
你现在正在霍顿教会联合医院里接受治疗,期间在最开始的时候醒过,后来又因为应急反应昏睡过去。傍晚的时候把你从病房转入了这个休养房间。
费迩莉德一口气把莫莱德想问的问题全部回答完了。
这让他愣了愣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嘴巴微微张开,但是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费迩莉德起身把身上的毯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走到莫莱德的病床前,把他的被子重新盖好。
“好了好了,赶紧休息吧,好好养伤,争取早日出院。”
听完费迩莉德的话,莫莱德的确觉得忽然又涌上来了许些困意,就像是早上想早起但是仍然不清醒的时候一样。
于是他重新合上眼睛,睡了过去,很快呼吸变得均匀了起来。
“费迩莉德女士,请问阿尤卡西先生醒了吗?”一名保卫局的人听到病房里的异动,打开门,走进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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