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战俘可以遣返,可你们是战败者!(1/2)
草原的硝烟尚未散尽,明军已开始全面清剿。
坦克列阵收拢,机枪归仓,步兵排成横列,步伐沉稳地向战场中心推进。
他们像一堵缓缓移动的钢铁墙。
墙所过之处,无不肃清。
战场上一片狼藉。
尸体、残肢、焦土交错,火焰在断旗残盔之间舔舐,空气中弥漫着焦油与血肉的味道。
失去王子的沙俄军队早已群龙无首,尚存的士兵一个个灰头土脸、身披血污,早在坦克履带碾过战壕时便跪地投降。
更有人还未等明军靠近,就举起破烂的军旗,反绑双手,跪倒在地,口中不断念着:
“别杀我,求你们……我们是俘虏!我们投降了!”
少数还想负隅顽抗的士兵从碎甲堆中爬起,红着眼朝明军开火。
有的朝天乱射,有的干脆拔刀向自己砍去。
但他们很快就被明军当场击毙。
清脆的枪声响起时,那些已经趴伏在地的投降者一个个如被电击般抬头,惊恐万分地看着那几具中弹倒地、鲜血横流的同袍。
一名投降兵忽然跌跌撞撞地冲向明军士兵,扑通一声跪下,大声喊道:
“将军!让我来!让我来亲手执行他们!”
“他们不投降,是想拖咱们一起死!!我看他们早就不是自己人了!”
话音未落,又有数十人跟着跪下,齐声喊:
“让我来杀他们!求求你们给我个机会!让我表忠心!!”
“我们不是他们!我们早就不想打了!我们愿意为明国做牛做马!”
那些被点出来的“负隅顽抗者”刚想辩解,便已被明军枪托砸翻,按倒在地。
而那群抢着“行刑”的投降者脸上没有一丝羞耻,反而眼含期待,像是刚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明军士兵冷冷地看着这群人,没有动容,也没有笑,只是嗤了一句:“连自己人都敢抢着杀,畜生不如。”
没人反驳。
那群人甚至露出谄媚的笑。
有一个甚至舔着脸,学狗叫:“汪汪汪,只求主子不宰我。”
周围一片沉默。
他们的脊梁早就被大炮炸断!
能有几个民族硬抗装备代差,用血肉长城换新天?
罗尚文站在远处丘地,望着这一幕,平静地说道:
“凡拒不投降者——就地正法。”
“其余归入劳务管控。”
简短一句,便决定了上千人的命运。
随后他抬手指向前方草坡:
“战俘营,设在那里。”
“五千人,划区、编号、分班,先从重体力筛选起。”
战俘很快被集中押送至指定区域。
那原本是放牧的草场,如今被铁丝网与沙袋临时围出数十亩地。
一杆新插上的红底黑字大旗迎风而动——“战俘处置营”。
这面旗意味着归属,也意味着命运从此再无法自主。
战俘营没有砖墙,没有木屋,只有一排排破旧的军用帐篷,帆布上早已风雨斑驳。
草地踩成泥,帐篷里潮湿阴冷。
夜晚气温骤降,士兵们裹着烂被单哆嗦成一团,有人病倒,有人彻夜咳嗽。
餐食更是一种羞辱式的生存。
早饭是白粥,水多米少。
一人半碗,倒出来几乎能看清底。
可更让人心寒的——是粥里总会有一颗、两颗打空的弹壳。
黄铜外壳在清粥中反光,像是一双双死去同袍的眼睛。
没人敢动弹。
没人敢说“不吃”。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那不是意外,那是警告。
是明军在告诉他们:“这饭,是从死人手里换来的。”
“你要是敢有二心——下一颗子弹就不是空壳。”
他们吃得战战兢兢,连吞咽都带着哭腔。
第二天清晨,草原雾重,冷风刺脸。
战俘营外,号角声骤然响起。
“所有人——出帐集合!”
“点名!列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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